领范司马去驿站休息。
范司马胸膛起伏,气得不轻。
这是他第一次到下面的县公办被如此对待,不说接风宴之类的,他竟连驿站都不亲自送他去,简直……简直是岂有此理!
而且派一个衙役给他领路是什么意思?
韩牧不去,最少也得派个主簿吧?
最最少,也得是个文书吧?
范司马愤怒的跟着衙役离开。
衙役知道的少,他从他这里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只知道姚家是昨天被下狱,且是沔州驻军亲自来抓人。
而沔州驻军还驻扎在县城内没走,听说韩牧要用军队抗疫。
范司马一脸不忿的住进驿站,门一关,脸上的愤怒便消失不见,只剩下阴沉。
他知道这一趟来提人会很难,却没料到韩牧会如此不给面子。
牵涉到沔州驻军,事情要麻烦上再加麻烦。
义县之外是边关,所以沔州大军驻扎在此,刺史府说是有管军之权,实际上一点也没有。
沔州军政分明,许策只有政权,军权一直牢牢的握在江信手上。
虽然俩人一直客客气气,似乎相处融洽,但范司马知道,这两位的脾性一直不太合得来。
江信对许策还有些客气,对刺史以下的官员,那是理都不理的。
韩牧竟能请动他调兵入城参与此案,他想把案子和人都接手的难度又提高了不少。
送走范司马,韩牧也饿了,大手一挥道:“先吃饭,吃完饭再回来加班。”
官吏们已经习以为常,纷纷去食堂吃饭,有的人要出去换班,急匆匆吃完就走了
。
韩牧则是打了两份饭和贺子幽坐在大堂上吃,“你这次买了多少药材和粮食?”
贺子幽,“你给的钱我全都花了,上一趟瘟疫的消息就隐隐在沔州传起来了,所以药价略有些上涨,好在刺史府这次大方,回来的时候我在心里算了算,我感觉够用了。”
“如此余下的钱就先存着,以备将来急用,”韩牧一边吃一边扭头吩咐蹲在门口吃饭的衙役,“一会儿去把小周大夫叫来,让他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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