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疼他。
贾珍心中感动,“母亲放心,儿子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动我们宁国府的。”
他王子腾想闹事,也要看他给不给他闹的机会。
贾珍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王家算什么?没有我贾家扶持,他什么都不是。”
就算当了京营的总官又如何?
“二婶子在西府作威作福这些年,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儿子会让她慢慢知道的。”
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作为贾家长房嫡支唯一的继承人,贾珍少时该学的东西并不少。
只是以前没有实践的机会,他也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用到那些手段。
如果可以,他希望贾家两房能一直保持和睦,彼此互助。
王子腾并不是贾家唯一的选择。
当初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因为王家女给贾家生了两个男丁。
“周瑞的事,其实是儿子做的。”
到了这时,贾珍也干脆跟母亲坦白,“您和父亲闹翻,外面的人马上知道,就是那王氏借着周瑞的手,在外面推波助澜。”
他爹他娘再不好,也轮不到王氏来管。
贾珍只恨自己还不够狠,若早知道王子腾敢在这里插一手,他一定先一步把周瑞的牛黄狗宝全都掏出来。
“母亲,您也不必太念着贾珠。”
他们是兄弟不假,但贾珠更是王氏的儿子。
“能助他的,儿子会助,但……,他是个聪明人,肯定清楚,我们家倒了,不仅宁、荣二府会是勋贵圈最大的笑话,以后的贾家就是王家的一言堂。”
贾珠能来报信,他很高兴,但他明知其母怀着怎样的坏心思,却不思弹压,就不配当荣国府隐性的继承人。
以后就算幸运考出官来,其性格也注定也不会有多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