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将它创作出来的。
俩人溜溜达达往景山东胡同去,今天江弦请了北影厂那边儿的朋友来暖房,王好为、江怀延、施文新、葛尤、陈佩斯、朱时茂
他跟两辈儿人都打交道,还想请凌子风过来,凌子风在外地取景,来不了,托人随了份礼。
一幅他亲笔所绘的国画,内容是松月,四尺长,卷轴装裱,画左侧题写一行小字,赠江弦先生。
“凌导的画有说法,人是美术生出身。”
“凌导他姐夫就是大画家,李苦禅老爷子,这耳濡目染也差不了。”
江弦还真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凌子风的亲弟弟的孙子叫凌潇肃。
说凌潇肃可能还有人不认识,他有句名言一定都听过——
‘伱好骚啊~’
江弦当即给这画挂了起来,又领着一大帮人,在他这院子里转上一圈儿。
“江编剧你这大院子,快赶上咱们北影厂的院子了。”
“诶?他人呢?”
不知道啥时候,江弦已经拉着朱琳进到正屋西边儿那间。
“还跟西耳房通着?”朱琳眨巴着眸子,四处打量。
“开个门,西耳房做个书房。”江弦攥住她的手,掀开蚊帐,往大床上一带,“感受下咱这屋的床。”
“呀~”朱琳眼神那叫个幽怨,掀着一小截蚊帐蹙眉瞪他,真有几分欲语还休的滋味儿。
“这么多人今天~”
“平时你也不来啊。”江弦轻拥她入怀,还没温存多久,就听着堂屋有人进来。
朱琳赶忙拍拍他胳膊,从怀里挣脱,快步走出西屋。
迎头撞见饶月梅和江国庆,盈盈站住,烫着脸,娇声问候一声,“叔叔、阿姨。”
江国庆和饶月梅同时一愣,足足延迟了三秒,才回一句,“哎,来了。”
江弦在后面哭笑不得。
怕撞着人,你走西耳房啊。
5月10日。
一天的课程结束。
王安忆像往常一样,先去文讲所的小资料室看一眼,有没有新到的好书。
资料室管理员叫小井,王安忆和她打一声招呼,“小井老师,有什么新来的好书没?”
小井瞥她一眼,“这个月的《京城文艺》你看了么?”
“第几期?”
王安忆最近一直在关注《京城文艺》,她的作品被王濛约去在《京城文艺》刊发。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高级的杂刊上发表作品!
兴奋之下,便把今年的1-4期《京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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