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凑一块儿,看中x芭蕾舞团跳《天鹅湖》。
天鹅们在台上仰着脖颈,翩翩起舞。
“这、这、这”冯骥才激动的舌头都捋不直了,“这文艺战线太水深火热了!”
“大冯,你这战线可不能摇摆,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江弦前面儿坐了俩老头儿,也看的津津有味。
沈阳曲协的,一个叫一个叫金炳昶,一个叫陈连仲。
这年代,东北不以二人转出名,以相声出名,沈阳那是全国相声演员向往的“圣地”。
给钱多啊!
东北工人们懂相声、爱看相声、不差钱儿看相声。
金炳昶有个徒弟,叫金珠,金珠倒追一男的,叫巩汉林。
这个陈连仲也有个徒弟,那会儿跟巩汉林一块儿报的沈阳曲艺团。
陈连仲大义灭亲,收了巩汉林,把他徒弟打发锦西去了。
他那徒弟叫范伟。
害,东北挺大,就出了这么些个人,还都怪有背景,黄宏是马季的徒弟,潘长江曲艺世家,过两年和本山在铁岭搞搭档。
本山是真草根儿,所以最后属他混的不好。
有钱不叫混得好。
会又开了三天,11期《人民文学》刊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