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么?就请他给《棋王》写一期批评吧。”
11月的京城,气温已开始逐渐下降,空气也变得干燥,好些人的脸手已经爬满皲裂,有鼻炎的还顶着个红红的鼻头。
“傅老师,来吃饭呐。”食堂里,张洁微笑着和自己的编辑傅用霖打声招呼。
傅用霖回以笑容,“张老师,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大舒服。”
张洁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她的感情生活极其复杂,并且她对文字有着近乎洁癖的完美主义。
这段时间,生活与文学的双重压力,着实使她有些身心俱疲。“改稿子改的累。”
“要不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放空下大脑。”傅用霖很担忧张洁的状态,“对了,第11期的《京城文艺》出来了,待会儿我给伱取一册,你权当休息,拿回去看看,或许有些文字还能给你带去些灵感、启发。”
不好拒绝傅用霖的好意,张洁只得答应下来,吃过饭,取了册11期的《京城文艺》,回到305房间。
先快速的浏览几篇,文章本身质量是不次的,但张洁却没看到什么新意、突破,《伤痕》显然已经影响到时代文学的走向,但对历史的描绘,似乎就停留在这一层面。
出于对《京城文艺》的尊重,张洁还是打算将这一期内容看完。
《棋王》,江弦。
“咦?”
看到作者名字,张洁眼前忽的一亮。
是隔壁那位小弟的作品!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与江弦已然渐渐熟络,他时常来串门,她也很欣赏这个颇为风趣、直率的年轻人。
不知他笔下的文字,又是怎么样的?
秋意已浸染了整座招待所,窗外是金色琉璃瓦般的银杏黄。
张洁伏在案前,除去翻页的动作,和脑袋轻微的晃动外,一动不动。
一直将《棋王》的最后一行文字看完,坐在原地怅然回味许久,嘴角才露出抹淡然而满足的笑容。
“早知他写的这般好,便早些跟他索来读了。”
燕京大学,图书馆的暖气还未完全暖和起来,但却丝毫无法阻挡学生们的阅读热情。
就在今年,特殊时期关闭的外国小说阅览室重新被打开,允许普通专业学生本室阅览,但不可借出。
梁左忿忿不平的踏进图书馆,军绿色挎包里,装着来自《京城文艺》的退稿及退稿信。
他完全无法接受,他熬了几星期夜,呕心沥血赶的稿子,就这么轻易的被编辑部给毙掉了。
恰巧,第11期的《京城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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