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维维则不同,每次看见他我便有种想要拥紧他的冲动,一想到和他在一起便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会情不自禁地想亲吻他、抚摸他,以前的我确实不知,人和人在一起,可以那样由身到心的快乐,原来我也可以为一个人思念成狂。这一切是他告诉我的。”
秦淮天嘴角泛起一抹极为好看的笑意。夏培文呆了半晌,喃喃道:“原来这样,什么理由都没有…也对,爱原本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言语能真正说明缘由的,不是吗,我也这么爱上了…没有什么理由…”
秦淮天脸色有些歉然,忽又想到什么,神情一凛:“培文,这次你不该这么对他的…他还那么小。”夏培文忽然冷笑:“我夏培文是何许人,对于敌人一向都是不留情的,这点你该知道。”
秦淮天眼神亮了一亮:“培文,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几十年朋友的份上,不要再为难维维。”
“你求我吗?”秦淮天笑了,不容置疑的语气却没有什么温度:“我已经向维维保证过了,今后任何伤害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回答他的是夏培文推开车门又关上的声音。秦淮天望着那笔直离去未曾回头的身影叹了口气。
培文,怕你不能相信,遇上他之前,我的人生,若除了秦海还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那恐怕也就是我们几十年的这段朋友感情了。你那么精明,别干让我们俩都难过的事。***“进来。”
“董事长。”秦淮天抬起头。“情况不错,胃口看上去也挺好的,看样子对明天下午的手术应该不会太紧张。”
李皓还是一副有条不紊的口气。秦淮天点了点头。“董事长…”李皓犹豫着“您真的在住院期间都不去看他了吗?”
秦淮天已埋首案间,仿佛没听见似的。只有完全把自己沉在工作里才能忽略心中的空洞,秦淮天在等着时间慢慢流失…闵维上手术台的那天,秦淮天给他打了电话。闵维不知他就在医院的楼底下。
声音还是那么有精神,成莫把他照顾得很好吧。不知出于种什么心情,秦淮天又对着电话说了句“我爱你”这三个字他以为自己一辈子或许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用词记录里。可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却说顺了口,说上了瘾,即使看不到人,他也每天会在心里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