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原来似乎清楚的未来也同样暗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模糊着,让李寂甚至看不清前路。
他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只是糊涂蛋,将来或许也会这样糊涂下去吧…这样想着,握着香包,闭上眼,最后他竟慢慢睡去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李承贺早已经在他家厅上候着了,带着御赐的宝剑,微笑地看着打着呵欠揉着眼睛爬将出来的李寂李大人。
两人随便哈哈后,即刻到吏部知会,然后出发。李承贺从车外探进半个头来,笑着看着猛烈颤抖着的文官:“李大人,要不要在前面驿站再歇歇脚?”李寂有点青紫的嘴唇颤抖着:“不用,越早到地头越好,不用管我。”
李承贺犹豫了一下,想想对方好歹是个成年男子,便缩回头去。李寂狠狠地跺着已经冻成一根一根柱子般感觉的脚尖,早一天到就能早一天缩到温暖的屋内做乌龟啊。
天气这么冷,为什么会挑这个时候行劫呢?他半真半假地暗地埋怨着,又把手指藏进了袖管深处。言邑看着窗外的雪花。自从那两个人离开后,京城就下起了大雪。
夜里降下的大雪遮了一天一地,阴沉沉的天空望出去也如同堆着盈盈欲坠的大雪一般,整个世界都被安静地裹在压抑的世界里,好像有阴险的视线从厚厚的云层之中探出头来,看着这世界的一切。
仔细看着手里的折子,他忽然好奇那个老是惫懒模样的李寂在离开京城时,心里到底有什么打算。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才在临走时断了李寂想要依靠承贺的念头:他想看看李寂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个人的懒和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光芒,充分燃起了他的好奇心。不过,即使如此,必要的防备措施还是不能少的。这样想着,言邑摊开了纸张。把骨头狠狠抖了五天后,快马加鞭的一行人马终于到了忻州。
李寂感激地看着脚下的实地,只恨不能趴到地上拜拜,但是下车的时候,他的眼前一片摇晃,还是没有踏上实地的感觉。
他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了!这样发誓的李寂似乎忘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要回京城,还是得坐马车…迎上来的忻州父母官们一脸惶恐,打头的先自我介绍:“下官年丰,两位大人一路辛苦了。”
李寂记起了这个人,事实上这么个喜庆的名字要让人忘记也颇有些难度。他微微行礼,李承贺却按剑直行,并没多搭理那年丰。年丰的额头有点细汗,这在寒冷的天气里看起来有点古怪,李寂看在眼里,随着年丰走进了州府。
进府之后,李承贺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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