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漂亮,而且,倔得跟驴似的。你怎么这么形容个女孩呀,真逗!
谁说他是女的了?我阴险地笑,估计她得吓得够戗。果然,她睁大眼睛说,不会吧你?我冲他点头。真是的!她一脸惋惜。这年头帅哥怎么都是同性恋啊!我哈哈大笑。隔了不久,我带着秘书去参加一个商贸展览会,展览管里人潮涌涌。我憋得慌,跑到门口抽烟。远远看到一个人,西装笔挺,耀眼得跟港台明星似的。
他很快看到了我,楞了一下,随即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向我走过来,说,好久不见。我说,混得不错?他说还行。我问,许然呢,我想见见他。
他立刻变了脸色,声音也失去了热情,他不在北京。去哪儿了。我先进去了。他说罢往里走。我拉着他,他人呢?他看着我,说,我们俩很好,别打搅我们。我就是想见见他,又不怎么着。你对我没这么上心吧。他甩开了我,走了进去。我跟着他,他在前面快步地走,我说,你躲什么呢?
他猛地转过头,我躲你,不行吗?!我楞了一下。他居然趁机飞快得跑了,人头窜动,我没逮到他。***北京的天儿啊,是越来越蓝了。北京的草儿啊,是越来越绿了。
我的心啊,是越来越烦了。人啊,这辈子,千万别牵挂个什么人,牵的挂着的,不是他,而是自个儿的心肝脾肺肾。整天,我的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爬得我难受,难受得不知道怎么办。
我出去遛也烦,呆屋里也烦,自个儿呆着烦,和哥们儿混一块儿也烦。我他妈得真烦!徐冉打了电话,说一块儿唱歌去,我正百抓挠心,就晃过去了。
她叫了几个哥们儿姐妹儿的,同学的同学,同事的同事。我在那儿嚎了一阵子,调儿都跑到二大妈家去了,居然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妞满脸真诚地说,呀,你唱得真好。
我歪头看他一眼,徐冉在旁边抿着嘴儿笑,我喝了一口酒,对着那个小妞说,您的耳膜还真顽强。
徐冉说,你怎么还没缓过来呀?我做懵懂状,谁呀?缓什么啊?徐冉瞥我一眼,挺矫情地说,人家都说,同性之爱才是真爱,真是不假,连你这样的都…我哪样儿了我?她看见我气势汹汹地样子,自己嗑着花生说,你怎么老跟狗似的?
我楞了一下,想起小王八说我猪狗不如。然后,我耳边传来一个人的歌儿,里面有两句词儿,刺激了我的神经:为什么就不能相爱,一直到我们死去呢…
那个晚上,我喝多了,被徐冉掺着,打的回的家。从包房里出来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俩熟人,一个好像是程晖,一个好像是油条,俩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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