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小王八念旧,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程晖也不一定。要是这样,我恰指一算,怎么也有小10年了。
我走的时候,路过他住的小屋,看到他背朝里躺着,我以为他睡着了,刚走两步却听到了一阵歌儿:为什么就不能相爱,一直到我们死去呢?可哪儿有什么永远,永远有多遥远…我怔在屋外,好久没动。回到家的时候,程晖等在里面,他用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换了衣服,窝在沙发里。他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我跟他说,程晖,你要得只有权和钱对不?他没搭腔。我又说,今天晚上,那个小王八蛋把人家给揍了,抡酒瓶子。他沉默了一阵,低声说,他急了,什么事儿都做。
跟你这儿,还没急呢?有什么好急的。程晖,要换我,早急得抽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明知道你和别人搞三搞四也不搭理你?因为,我们之间,除了个钱字儿,屁也没有。
我买你伺候我,你卖了你自己换钱和权。对不?迟愿。他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你想说什么?我没想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想什么。不过,我有点生气,气急败坏。
就好像小时候看见人家有一个特棒的玩具我没有那种感觉。“程晖,你是个做大事儿的。”不知怎么我冒出这么一句话。我在凌晨又被电话吵醒了,电话那头还是蒋为民。
他叫,老板,警察来了,把许然给逮了!怎么回事?我以为还做梦呢。那个被他开瓢儿的小子把他给告了。刚刚被弄上警车了。不是给他钱了么?钱不管用,那小子好像也不是善茬。
我拿着电话坐起来,程晖在旁边迷糊地睁开眼睛,问怎么了。我说许然被警察抓了。为什么?他开人家瓢儿的事。打架应该没什么事儿吧?他一点焦急的表情也没有。
我起来穿衣服,我不明白,我怎么心急如焚,比床上的那个,我更像和他有过什么关系的人。迟愿,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去啊。我看看去。他蹭地坐起来,盯着我。说,迟愿,你怎么对他这么在意?他是我酒吧员工。这么简单?那你说怎么着?我火了。我看上他了,跟他上过床了,行吗?!你丫好好躺着吧你!我摔门而去。***
我没想到把小王八弄出局子这么大费周章,那被开瓢儿的家伙果然不是吃素的,小王八也不长眼,谁的脑袋不好亥你亥他的。如果没有我,小王八坐个几年牢没问题,这年头,有点权势的整个人太容易了。
我动员了我爹的老关系,还有我姐,才把那个家伙搞定,好在他好像有个什么生意跟油条姐夫有点关系。
我和油条好久没一块儿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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