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让你说话了吗?!你,和你的学仆一起,面壁的时间延长,什么时候我说可以了,你才能出门。”
“什、什么?”常乐还想争辩,看到老仙官的表情,只能愤愤地看了简随一眼,然后走了。
“至于你……”老仙官的口气好了很多,“别人辱你师门确实不对,但你也不该先出手,以后……不要这样了。”然后也没有处罚,轻飘飘地带过去了。
简随低头:“是……”
老仙官仿佛对他这幅谦逊温婉的样子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临走前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
老仙官走后,风母惊奇道:“主人,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在看着你们啊。”
简随掩住了得意的笑容:“这是当然了,反正老仙官在盯着,我自然是委屈受得越多越好啊。”
之后几天,被罚面壁思过的十几号人每日听着外面学子们热热闹闹地讲今天课程的声音,不禁纷纷挠墙。
他们是最后一天来报到的,又赶上打群架的事,全部被罚了,前四天报到的学子们当然没有被罚,正开开心心地上课呢。
这些被罚在偏房里面壁思过的学子们特别羡慕,有一位来自莱芜的看起来很有学霸气质的儒生不住地在房内原地转圈,焦虑道:“怎么办?本来我和新桑兄的水平是差不多的,这几日他一直在研学,我却在此闲着,一日内他就不知道学会了多少东西!等七日过去,我们再见的时候,思想上就不是一个境界的人了!”
简随:“……”学霸的脑回路,他不懂。
除了这位莱芜儒生外,还有不少人因为各种原因显得很焦虑,简随这才发现原来大家真的都是来真心研学的!就连那个蛇刀常乐也因为被禁足不能去学堂而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