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骨气,就你这样的,在抗战时期肯定第一个出卖党组织投降叛变,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兽性大发要死要活了,你说万一你被敌人抓起来可怎么办?”
我很不满他那“兽性大发要死要活”的话,不在乎地说:“哼,你懂什么?党组织在考察我的时候可是考虑到我的特长的,是让我完成别人完成不了的任务的。”
他挤了挤鼻子,不屑地说:“你有什么特长啊?哦,我知道了!”他掀开我的内裤若认真地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说:“是有特长!特长,根本就是不正常…”
我推开他,把他塞在怀里,敲敲他的脑袋,说:“要是有那种被资产阶级腐蚀堕落的小孩子调皮不听话,骂他他不听,打他他不服,就得我出马来教育改造他。”我呲牙咧嘴地笑起来。
“你怎么教育啊?你自己还不知道谁教育呢!”“我这么教育他…”我把他压在身下。“不要了…”三天的火车旅途结束后,我和他重又踏回了北国秋高气爽的城市。满街金黄的落叶和长衣长裤的人群让我顿生晃如隔世之感。在火车站我对骆海庭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先去办一下,等会儿再回学校。”
“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吧?你在电话里对老师说你回家看病去了。”“这样不好吗?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不想让黄文英知道我跑到广东去了,她会起疑心的。”
“是吗?你怕她疑心什么?”他在人流中不动声色地问,眼神已不象在他家时那样活泼可爱了,此时他更象个大人,是b大美术系的骆海庭,不是海边小楼里的骆海庭。“庭庭…你别多想,我是为了咱俩好。”“咱俩怎么了?”他抓住把柄不放。
“我不和你在这里吵,我会去看你的。”我招手唤来一辆出租汽车,钻进去,隔着玻璃讨好地笑笑。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我克制自己不要再乱来,这里不是我可以继续放浪的地方,我已经回来了,就要一切恢复正常。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我的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我忍不住回头,可他已经走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
车子开进学校里,我躲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下了车,没直接回寝室,而是先去找领导解释情况,编瞎话说我身体突然不舒服,就在家里多呆了几天,那群老头老太太向来喜欢我,也没追问。
回到宿舍里大家都缠着我说我失踪到哪里去了,我笑笑说出去散散心而已。老三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正宫娘娘不知道吧!你小子要遭殃了,她自从家回来就一直撒开天罗地网找你,一天到寝室里打听八遍。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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