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与真切中随他在那些旧事里侧眼旁观。
而且一种古怪的感觉慢慢渗透进我的心里,让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在骆海庭口中一口一个哥哥的韩冬雷,我想,我是不是在梦中做过那些事情?又或者,那个韩冬雷的梦里,原本就是现在的我。
***骆海庭说起话来有点慢条斯里,不过他的嘴长的很好看,嗓音也柔柔的,因此我还能在表面上维持得下去我的平易近人和和蔼可亲。说实话我早就练就了一种听报告式神游术,就是能在潜意识里机械地跟着说话人的节奏和表情哼哈,不管我在想什么,脸上永远是认真思考努力吸收状。我一直在想我的兄弟们肯定是在到处找我,等我吃饭。因此对骆海庭的故事我只得其大概。
“我爸早先是个鱼民,除了会织网打鱼之外没有别的本事。可我妈不,我妈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受不了一天到晚风吹日晒的日子,一心想让我家好起来,住上楼房,看上彩电。
于是在我刚上小学是我妈就和我爸到广州做生意去了,我爸肯干,能吃苦。我妈聪明,会算帐。再加上那几年刚刚改革开放政策好,所以生意红火,没两年我家就渐渐富起来。
而我那时小,一直住在我外婆家里,我外婆对我很好,她以前是地主家的小姐,不但认得字,而且还会画画。她用竹枝在沙地上三下两下就能画出来老鹰捉小鸡,许仙给白蛇送伞之类的东西。
我很入迷,想自己长大了也要会画画,就天天缠着我外婆要她教我,我外婆就手把手地教我,一直到她断气的那一天。”骆海庭讲起往事,眼里泛起幸福的光芒。我听着听着觉得自己有些嫉妒。他是南方人,管自己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而我从没见过我的姥姥或奶奶,况且我小时候在我爷爷家里是千人烦万人厌的,那个大门我轻易不敢登。所以我对他流露出的亲情十分陌生,也十分向往。
“后来我爸把我接到了广州,几年没在一起,他们觉得欠我点什么,就问我是想上大学还是将来和他们一起做生意,不管怎样他们都随我,我告诉他们,我上不上大学无所谓,可我一定要学画画。
我爸妈说你做什么都供你,反正咱家有钱,于是我还上小学时就到处去美术班少年宫什么的学画画。后来我家人怕我累,干脆就花钱请老师到家里来教我,我那事小,脾气大不懂事,气走了好几个老师,直到…”
他停下来,把目光转向我,认真地说:“直到冬雷哥来。”“我和他长得很象吧…我看照片了,是很象,但他比我大,至少大五岁。而且我也没有哥哥和亲属长的很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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