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称号窃喜呢。
我俩是在大二开始交往的,我忘了是在哪一次班干活动还是周末舞会上她给了我鲜明的印象,以致于后来我俩总有事没事的在一起。
她的聪明才智大方冷静一度征服了我,我认为我爱上她了。于是我们道貌岸然地牵手,心平气和地吵架,在舆论导向里我俩比谁都象夫妻。
但我们两个都是理智而又精明的,几年来三番五次的带有扫黄性质的针对生活作风的大小运动都和我俩滴水不沾。这归功于以下两点:第一,不向其它人炫耀我们的恩爱。第二,不用风花雪月点缀彼此的关系。
领导老师们都用祝福的眼光默许我们的爱情,好象我俩一出校门就是家庭幸福的新楷模,革命路上的好夫妻。
糊里糊涂地我就被塑造进了一个新时代大学生健康恋爱共同进步的神话,这个神话也使我一度放弃了与黄文英上床的想法。到了男生宿舍,一切都静悄悄的。情况要比想象的好,地扫干净了,暖壶里的水也是满的,热的。
对于男寝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我推开一扇窗户放眼望去,见到几个男生在楼下打球,天有点热,他们有的光着膀子,在白花花的阳光下玩的正起劲。
“不锁门就走了,真没记性。”黄文英不满地说,一边用手去摸了摸玻璃,吹气看有没有灰尘。“我好担心哦…”我喃喃地说。
“你担心什么?”她又看了看屋里。“我在担心将来不知道那个倒霉鬼投胎做了我的儿子,天天被你管着,不是唠叨就是教育,烦也烦死了。”
“你的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背过头去,假装没听懂。“你和你的儿子在我家里呗。”“我到你家里去干什么?”“当小褓母,我一个月给你500块钱,包吃住,我还包三陪。”
“滚你的,一天到晚尽就臭美吧你。几点了你不去上课?”“啊,真的要晚了。”我叹道。“哎。李良,晚上我有事要你帮忙,六点钟在美术馆门口等我必须得来啊。”她好象对我十分有把握,连看都不看我,望着窗外幽幽地说。“干嘛啊?”我有一点点不满。
“少费话,要你来你就来。”我飞奔到课堂已经打铃了。因为法律辅修要考试了,所以老师这堂课美其名曰复习,实际上是在暗示考题缩小范围,我虽困倦但仍然不敢怠慢。紧锣密鼓地忙活了一节课,到下课时笔记还是没弄完,只得在教室里继续拷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