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看起来有点下贱。
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往里送,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没有一点声音。当我全根没入的时候,他手抓的更紧,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太棒了!这不仅仅是性器官的反应,他那种非常痛苦的忍耐让我感动,近乎疯狂。
我想尽量缓慢的抽插,以便减轻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识早已混乱,我情不自禁的叫着:“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棒了!真太他妈的…”
我顾不得许多,拼命地抽插,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剂,还是很紧。我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到他的“家伙”帮他手淫…“嗯…”他又发出那种压抑的兴奋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湿滑一片,他的鸡巴猛烈地抖动,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设精了。我也随之一泄如柱…那天我们做完爱都没有洗澡,任其肮脏着。
我没有象以往,倒头便睡,而是象对女孩儿那样搂着他爱抚。“那儿疼吗?”我轻声问。“有点!”他说完转过身背对我,做出要睡觉的样子。“要是你讨厌这样,今后就不这么玩儿了。”“挺好的,睡觉吧。”
他关了灯。我已经敢肯定,他不讨厌肛交,只是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样,或者比那还要难过。
我是真心有些喜欢他,肛交只是一种做爱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恋中,他懂吗?这男孩太单纯太寡言、内向了。临近春节,员工的心都散了,我这个老板也没心思工作了。
蓝宇几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总和他住在饭店里,太固定的男性伙伴会让人起疑心的,我带他到我在“临时村”的一套很大的两室一厅的住处。
他很喜欢,说比饭店自在。我经常带他玩儿,可那时北京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饭店的“迪厅”里,或卡拉ok,打保龄,洗“桑拿” 游泳什么的。
我的潜意识里还有个邪恶的念头:让他学会享受,向往这些,他就不会再“傲气”了。他仍然兼着两份学生的家教。他说都是“华大”老师的子弟,已经说好的,不好意思不干。
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犹豫着默认了,他在想什么?下学期的生活费吗?再过两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响着。
他那天还要去一个高三学生家,回来的很晚,他说去邮局给他家里打电话,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诉他无论家里的还是饭店的电话或我的手机都可以打长途。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呢,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很好奇。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母亲几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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