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在客厅近门处逮住。
他把我抓进怀中,两只手不断地搔我的痒处,我笑得快岔了气,只得求饶:“我说谎的,菜很好吃的,行了吧?”“不行。”他咬着牙将眼瞪得老大“我两个小时的心血,被你评得一钱不值,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他似乎真不打算放过我,手又伸到我饱受凌虐的敏感处。我实在有些害怕,便只得软语求饶:“盛乐…我错了,这次放过我好不好,嗯…下周我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鸡翅…”“别想用鸡翅诱惑我。”
他一脸清明坚决拒绝受贿。我见他的手停在半空,便伸过去抓住摇了摇:“盛乐…”“那好,先吻我一个补偿我受创的心灵。”
见我伸过头来,他又加了句“不许一触即离,不过三分钟不许离开。”他笑得像狐狸。“三分钟太长,我会没气的。”我抗议。“准许你换气。”
他很仁慈地说,脸上却是一副没商量的样子。两者权衡的情况下,我顺从地靠上去吻住了他,他只双手搂着我任我一派胡吻,等我鼓足劲吻完,气促胸闷地离开他唇时,他正含笑看着我,完全没有我的缺氧症状。
“真是个小傻瓜,比人家中学生的吻还生涩。”我略带酸味郁闷地说:“知道你是这方面的高手,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你吻得晕陶陶的。”
“你这个可恨的小傻瓜!”他捏了下我得鼻子,然后将我重拉进怀里头埋在我颈间“可是你这样生涩的吻却让我全身快要沸腾,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压住了多少次想将你压倒的冲动。”
我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色狼,今天无论如何要先吃饭。”一声脆笑过后,盛乐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们昨晚才做过,长身体时做得太频繁会对身体不利,今天放过你,不过还是要罚你把菜吃光。”
离校这两年间,我竟然长高了4公分,身体也不再似以前那么单薄瘦弱,以至于盛乐老笑我是发育迟缓儿童。晚上,盛乐不像往常那样抱着我睡,而是独自裹着被子睡在一边不与我相触。我不由取笑道:“干嘛躲我像躲什么似的,这么怕我呀!”
手臂被身旁笑得火大的人隔着被子拧了下:“你这个没良心的,看着我受煎熬,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撇撇嘴摆出一副“你自讨苦吃”的表情低声说了句:“谁让你忍来着?”“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连忙否认,想糊弄过去。他眯着眼危险靠近:“希希,你的意思是叫我不用忍得这么辛苦是吗?”我将头往被里一缩:“我可没说,是你自己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