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到底是我家,他能把我怎样?”明亮的眸子焦虑慢慢淡去:“你知不知道昨晚你挂电话后我一夜没睡,就担心你会被那没人性的家伙欺负。”我凑过嘴在他脸上一吻:“我昨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没事。”“可我还是担心…”
“所以你一大早就搭车过来了?”我抚弄着他软软的高领毛衣,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吃完饭,盛乐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老妈和我们聊了一会儿,隔壁杨姨打电话约她去打麻将,她和盛乐客气了几句后便被我催着出门了。
“累不累?”我把无聊的电视节目关掉后问盛乐。“还好,不过想睡了,你陪我一起睡吧。”他皮皮地闪了闪眼睛。
听出他话中之意,我的脸刷地红了。“小希,我好想你。”他抱我回房,将我放在床上俯下身来吻我。“我也是。”天天都想,时时在想。
“小希…你愿不愿意给我?”虽然心里不是没有准备,但有了那夜的回忆我的身体还是莫名一紧,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小希…”“愿意。”那夜,我把自己给了他。
身体相融合的那一刻,感觉很奇妙,觉得自己交给他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自己培育蕴藏了十九年的情感和生命。***
一夜温存,第二天偷换床单时,我为自己这种纵欲行为感到深深的不安,同时心里对爸妈有种强烈的负罪感,可心中的甜蜜又是如此强烈。
明知这种感情是禁忌,自己还是有如飞蛾扑火放纵了自己的情感。如果自己是那只死命扑火的飞蛾,盛乐,你是不是算是那束闪着光芒的诱惑?后来我常这样想。
第三天一大早,我对妈说学校假期里有个口语培训要和盛乐一起返校,妈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没阻止,将存了学费生活费的银行卡放进我袋中,亲了我一下便看着我们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