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脸喝着粥,去当门神的两人就回来了。薛清手里提了一包食物,林湃抱了好几本书。闻见食物袋中的浓浓香味我暗暗叫糟。
果然,薛清扬了扬手中的袋子:“morning,刚好,小希,经过炸鸡店时我们特意买了只来犒劳你这病号呐。”“早,我…哦,医生说我这几天禁荤以免肠道消化不良。”我咽着口水困难地拒绝。
“嗯,烧退了不少了。”林湃走过来摸我额头,接着把书往我胸前一放“唠,《笑傲江湖》、《天龙八部》。”我皱眉不满:“都看过几百遍了。
你就不能挑点其他的来吗?”“哟,你这小子还真难侍侯啊…”说着狼爪朝我袭来。“哈哈…饶了我,哈哈,不敢了…”我整天呆在床上看书。薛清林湃陪着我在寝室玩闹了一个上午。下午时有人来叫打球。
“咦,阿乐哪儿去了?”林湃想到打球还缺了这么个人。我跟了他们说我没事了,叫他们放心去玩。两人见我烧退了不少也便安心去打球了。我将书放下。翻开林湃桌上的同学通讯录,找到了盛乐的手机号码,一打讯号都没有,不知是关机还是没电。
到学校晚间广播响起时,我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出了校门。自己早该想到盛乐会去哪儿的。想着宁扬的冷酷,我有些心凉。下了车,我直奔银梦公寓,捺下心中恐惧与不适按了门铃,却没人应门,愣了一会儿,泱泱地搭公车回了学校。
找宁扬除了这里别处我再也不知。盛乐,你到底去了哪里?回到寝室,刚上楼梯就远远见一高高的人影伫立门口。走近看清这个人,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的经历,战栗愤怒厌恶纠结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