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两百的可能。正考虑要如何开口求人。盛乐就将身子凑了过来。他的手很灵巧,动作更是熟练。以至于我眼睛睁着也没看清他是怎么打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我问他。“领带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打?”他哂笑了声。我见时间还早,而且本着丢人一次丢尽的原则。便开口虚心求教:“那个…你能教我吗?打领带…”“有劳务费吗?”他的一句笑语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一向不以为盛乐也会说笑。发愣间,他已经把我脖子上系好的领带重新散开来。“左手扣住这根,然后右手…”他手动得很慢,而且配合解说。
我看得清楚。“明白了没?”我点头。他很快又将我的领带打好。“那你现在再打一遍。”
他用手指了指他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我明了他的意思。将他系得正规正矩的领带重散开一试身手。他人比我高。我替他打领带得微仰着头将手臂抬高些许。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打得太难看。我心里发急,有些担心这被我百般摆弄的人已不耐烦。
抬眼却看见他眼睛闭着,脸上的神情竟让我心头一撼。如果不是亲目所见。我一定想象不出也不会相信,盛乐的脸上会有这种表情。那究竟是种怎样的表情呢?我当时并没来得及细想。
只是触目的一霎那恍惚觉得那表情有些悲伤有些迷惘…我不解他此种情景下为何会出现这样的飘忽的神情。却也没做过多的琢磨。这些天虽然和他隔阂消去,也渐知他为人其实并不像我先前以为的那样骄傲自大。
但对他始终不能如薛清林湃那样亲密自然。倒不是因为前阵子的别扭。而是我感觉他周身有层厚厚的无形壁垒。阻住旁人接近他。也阻住他接近旁人。没人可以看透他。我如此认为。高级住宅区。环境设施都是一流。而进到易孟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