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扬,心里发毛想找人壮胆。没戳穿他。我笑了笑:“也好。反正我一个人呆在寝室也很无聊。”易孟见我同意,大喜过望。
我给薛清林湃打电话,不知为何手机关机。没办法,便留了张条说我跟易孟一起回他家了。随后简单收拾了下洗刷用品。我和易孟就出了寝室门。从校门到校外车道有很长一段距离。正常步速需要一刻钟左右。易孟嚷着要在校内拦的士。
可周五校园这时人都聚集到电影院、舞厅、茶室、卡拉ok厅里去了。路上人少,教学楼周五又例行熄灯。长长的校道上只有几盏或明或暗的路灯照着。
即使偶尔有的士经过也是载着人的。易孟不禁低低地骂了一句。后校门离车道近,我们便往后校门出去。离门口还有几百米时,有五六个人影从道旁的种植林中闪出,拦住我和易孟的去路。
“你是易孟?”我和易孟都警惕地退了一步。“来人…”还没来得及叫开声去,就被这群人涌上手脚麻利地捂住了嘴。拖到旁边漆黑的林中。
“昆哥,哪个是易孟?”一个混混问。“现在天黑,照片看不清,总之,金主交待,若有人跟易孟一道出来,照打不误。”
语毕,一顿拳脚朝我和易孟雨点般落下。身上腿上头上…我在想身上的骨头大概已碎了不少。第二天,我从校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易孟就躺在我右手边的另一张床上。
额上裹着纱布,眼睛直直望着白白的屋顶。我咳了声,他看向我,一脸真诚的歉意:“小希,对不起,让你一起挨打。”“没什么。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