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林湃都是那种阳光型的活力类型。两个待人都好。并不像盛乐那样内外不一。我和他们走得较近。
易孟家中富有,人又生得俊美,偏生又还是一副花花公子习性,成天和女孩子搅在一起。有时一连两晚不回寝室睡。人也难得见着几回。而盛乐和我闹翻后,在外面虽然还是迎风笑颜,可在寝室却更加寡言冷漠。连薛清林湃两人也不爱多搭理了。
“同学们知道‘白桦派’吗?”台下一片呵欠声响起。台上老师早已炼成了“超级弱视障听神功”
依旧在台上讲得口水星四溅。我也听得有些无聊了。当初想着这文学选修应该挺有意思,没想到老师这个派那个社这个理论那个规则讲个没完。
而其他那些本想着选修文学考试好过的人,自然就正眼也不会瞧一下黑板了…“好,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听了这声,恹恹欲睡的人群顿时像遇到水的鱼儿活了过来。急着冲向楼梯口。我也随着人流大军挤下楼梯。周末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后,教学楼的楼梯口好像随时都有要被挤爆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