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陆海抖发抖发手,哆哆嗦嗦说:“要是他就这么…这么死了,我…我家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坐牢…”
“海哥,你不要慌,他不是还在抢救吗,现在医术这么先进,他不会死的。”陆海已经濒临神经崩溃边缘,重复说:“我不能坐牢,不能有事…不能…不…”
忽然他一把抓住陈辉的手,说:“辉子,你说我们家对你怎么样,好不好?”陈辉一愣,瞪直眼睛问:“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你想怎么样?”陆海死死盯着他,刚要说话,忽然他直直越过辉子的脸,浑身呆滞状态。
陈辉回头,一个护士领着两个大盖帽走过来,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他们没有报警,看这种情况医院也会叫警察,不知道这事会闹多大。
“三位是送伤者进医院的,不知道能不能说说事情经过…”其中一名圆脸警察刚刚开始公式化的提问。陆海猛的跳了起来,指着陈辉大声说:“我都看见了,是他,是他拿着刀,是他下的手…”
陈辉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唬的一愣一愣,吃惊的不知说什么才好,面前两个警察明显显把目光全都射到他身上,定睛看陆海,这家伙直直的看着他,两只眼睛已经不太正常,再看陆军,事发在场的第三人。
在陈辉震惊求证甚至说信任的注视下,陆军转视线到地板,没有出声。陈辉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身边什么东西都天翻地覆了一般。***
陈辉躺在拘留所小间的床上,一夜没有合眼,这个黑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月光透过墙上一扇小气窗照进来,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亮框。
四周静悄悄的,不知道自己进来几个小时了,时间随着月亮一点点移动而慢慢溜走,度日如年,度时如年,原来这就是蹲大牢的滋味。
忽然一些陈年老事都自动跳了出来,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想起父母一分半点,都以为自己忘了,没想到回忆里面,他们还如此清楚可见。
那天,老爸急匆匆拿了一抽屉钱出门,连声招呼都不打,紧接着,一伙警察闯进门把老妈带走了,他趴在陈家窗子后面,也能听见老妈哭天喊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现在想想真的其实挺可笑。
开头几年,每当逢年过节,姐姐都会带他去探监,虽然是姐姐一片苦心,可他真的对那个探望品永远比对儿子重要的老妈没任何兴趣,这两年他根本就不去了。
又想起市场34号摊的周菊嫡,当年因为一个铅笔盒指着自己鼻子骂劳改犯儿子,还真被这个女人说对了,老鼠儿子会打洞,他不也跟他爸妈一样就进来了。
可这大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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