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蝉。
天下皆知,陛下与皇后指腹为婚,结缡五载,从来都是感情和睦。皇后出身高贵,端娴庄重,六宫众人尽皆尊重,陛下对她也是十分信任。这种无凭无据的指控本不该伤及到她,可听方才陛下的话语,竟是将她软禁了!
慕仪看着面无表情的君王,又转头看向静立一旁的万黛,蛾眉微挑,似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淡淡一笑,躬身行礼:“如此,臣妾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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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三年皇后,头一遭被软禁,慕仪觉得甚为新鲜,又想着这样的机会不是常常能有,打算抓紧时机感受一把。长秋宫并没有加派人手看管,与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她知道若是自己不知好歹想要出去,一定会被凄凉地拦在门口,在过把瘾和维持体面之间纠结良久,还是颓然地放弃了去做这种注定会丢人现眼的尝试,尽管私心里非常好奇那些看守她的侍卫到底藏在何处。
端坐案前弹完十一支曲子之后,那个把她关在这里的男人终于姗姗来迟。
她没有起身行礼,只懒洋洋地趴到琴身上,脸颊贴着细而柔韧的琴弦,侧首娇语:“陛下您可算来了,臣妾还担心您就此不再登门了呢!”
姬骞微笑:“哦,朕却不知,梓童竟是如此期待朕登门吗?”
慕仪嗤笑:“瞧陛下说的,六宫众人,谁不盼着陛下您垂幸,臣妾如何就例外了?”
姬骞凑近,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漂亮的远山黛:“朕还以为,梓童从未稀罕过朕。”
慕仪看着上方那张俊逸的面孔,顿觉这种被人俯视的滋味太过气闷,猛地坐起来:“臣妾若不稀罕陛下,还能稀罕谁呢?”
“谁知道呢?”姬骞漫不经心地说道,“兴许是那夜给你放青鸟的人。”
慕仪猛地顿住,只觉一阵寒气窜上脊梁。她强笑道:“陛下何意?”
姬骞俯身与她平视,右手轻拍她的脸颊:“瞧瞧,怎么脸色都白了?往日装模作样的本事哪儿去了?”
看慕仪不语,他微微笑道:“你以为那夜我真没看到?那可是故人之物啊。‘青鸟殷勤传相思’,是也不是?”
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慕仪只觉浑身发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话一出口才觉得苍白无力。
姬骞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你使人造的假消息真的瞒骗过朕了吗?朕费尽心思训养的探子也许及不上温氏的‘天机卫’,却也不是这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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