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横眉怒目的背地里说,靠!同志算你牛。
肖云立一蹦一跳地凑过来,陶炅说云立你一青蛙呀!他不理会,一脸流光溢彩地说:“白着那么多‘水性扬花’你不撞,偏偷袭男同志,你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
“悖论,纯属荒谬之谈,要玻璃早跟你玻璃了。”
十二中在二十八中斜对面,仅相隔一个路面而已,两中学都喝一河之水走一条路血脉关系亲得像兄弟。然后从十二中校门再经过百米的上坡路直达主教学楼,右边是一排望不到边际的专门宣传社会主义好的黑板报长廊,走过坐满热恋中男女的长廊综合楼在望。一看这音乐厅就知道演出者深藏不露,居然身居第九层。这样一来,总算给演出者留个后路可钻。倘若演出者表现不佳,可视为爬楼梯爬去了体力和精力,可以谅解。然而却惊恐了陶炅,他情不自禁地挤出“我靠”来,天真清纯目稚气未脱的面庞泛起青涩与无奈。
综合楼门庭若市,吵闹得让人怀疑是市场。拥挤的阶梯摇摇欲坠。每个人不知是因为拥挤的人群难于迈步,还是唯恐楼梯坍塌。长征似的队伍没能顺利地渡大江翻山越岭,反倒后面队伍像壁虎断了尾巴之后又立马茁壮成长,后面越排越长,跟当年长征越来越短挺相反。陶炅默默窥探一脸乌云密布,想中国人口与中为蚂蚁相比还能胜过一 ,于是把想法延伸到恋爱,都是谈恋爱惹的祸,想到自己如今从未谈过恋爱没创造过人类也是为国家计划生育作出了一点小贡献。牺牲自己悸动的青春,比起计划生育来更是铺天盖地的灿烂,贡献其实是一种心灵的超脱和淡然。。。。。。
队伍虽然像万里长征般千山万水艰难跋涉,但还是有进无退的。背后的咒骂声把陶炅从半超脱状态中拉出来。他凝神一看,这还得了,长征队伍断成两截。于是匆忙跟了上去。想他妈的刚才挪半天不上一个台阶,我一开小差你们就走路像开飞机。前面那女的发香熏得陶炅想入非非,差点忘了长征路途艰险,倘若不幸阶梯上一脚踩空了不尸体也骨折。
两人找了个视角,光线比较不错的地方坐下,从座位上可以看到鼓手的侧脸。陶炅每次去酒吧坐的地方都可以看到乐队所有成员的脸且身边有可以褪去酷热的凉飕飕的空调。舞台上帘幕早已放下,只有五颜六色的灯火闪烁到台下打在每个人的脸上。陶炅能感觉到灯火的热度。看着那些精致容颜带着流光溢胗心里就有裂痕,突然发觉每个人都比自己帅多了。台下观众瓜子嗑得声音浩大。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终于在等得不耐烦中帘幕缓缓拉开,台上音乐骤起,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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