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你是他新的小——”
“小鸟?可能算吧,人不能总是把自己当做鸟,这不健康。”布莱雷利说,他断人话柄是真的很利索。“要讲笑话的话就免了,你说什么都白搭,我也听过不少笑话,也看过不少乐子,您呢,也许是哥谭最会找乐子的大师,这点不管怎么着,算我送的恭维,不过之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恭维了。我也不评价什么,和诡辩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一旦有个定性的评价,你这种人就会骑驴下坡,要么就搬出来另一套诡辩,嗯?我说的有点啰嗦了……您不会不爱听吧?我还没讲完呢……”
布莱雷利连珠炮似的长篇大论,而且还故意挑了一些互相矛盾的话题来鼓吹,这都是小丑熟悉的伎俩——殊知,世界上有着矛盾观点的那些个哲学家、历史学家和心理学家太多了,全部搬上来打嘴炮,三天三夜都打不完,他偶尔把辩论舞台推给小丑,在小丑讲完,他只会带头鼓掌,并继续拿出一套他从夔娥那边学来的摆烂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