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并不讨好。“不过我只想问一点,您似乎是改革派?我还以为,您会更愿意做类似逆流而上的举动,因为对于野心家而言,怕的不是风浪,而是没有风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爵突然笑了两声,他拍着手:“果然,我没看错人!费里切特,您不同寻常,或者说,我在彼得堡那些日子,和太多脾气古怪且异于常人的家伙打过太多交道,有些有点意思,有些嘛,就是蠢货。”
他咳嗽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他没穿太多:“见谅……见谅。您所说的两个话题,其实归结起来也算是一个问题,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支持激进的改革,就像您这个年纪一样。一会儿呢,想上战场去,一会儿呢,就觉得,俄国应当改革……那些旧制度、旧生活都该被人像扫垃圾一样从这个国家里扫出去,后来,我又在一些经历中改变了我的看法……十二月党人并非是彻头彻尾的颠覆分子,他们的想法也有可取之处,在这个国度,农民确实是伟大的,农民和我们,都不讲同一种语言,这是一种矛盾。我们本应该和农民站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