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夔娥说。她也不确定……她是说,即使之前有点什么,现在都快过去半个小时了,就算是真有皮外伤,那也早就好没了,谁让夜兔的体质就是这样开挂。
布莱雷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松开了手,放她出去买回了药。没过多久,她就提着一袋药品和一袋饭回到了这里。由于如何应对枪伤这类严肃问题已经是她爷爷那辈儿的事了,她只好依着不知道哪听来的说法,买了云南白药。
在药袋子旁,好几份热腾腾的饭让塑料袋上挂满了水珠,布莱雷利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他上完药后,还是坐在床边,昏黄的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摊牌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再离奇的经历在一场实打实的生死之争中,似乎也不算太……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