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难,才自圆其说地搞出那么一套独属于她们这类人的说法,只要有这套说法在,就能达到一些安慰乃至脱罪的效果——布莱雷利无意搞道德批判,谁有罪谁没罪这件事,问他不如去掐朵花数花瓣。他就事论事地认为,这对艾玛这类……尚有上进心的人而言,未免不公。
如果不是兄弟从中作梗,她可能已经改变了命运,也可能因为时运不济,不得不继承了父辈的穷困。
而提姆已经先一步笑出了声,他记忆力一向不错,且注重细节:“她毕竟没看过艾玛的尸检报告——她有相当一部分的伤口,不过是很早以前的……”
提姆垂下眼睑,特意抓下来的几缕刘海盖住了他目光中的锋芒:“老奥斯蒙德有虐待这项癖好,还玩得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