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很难一言概之,所以他不会对康斯坦丁作出任何解释,包括他曾经以为,他只有接受这个结果的份,不想坠入地狱又如何呢?木已成舟啦!
那个人却在听闻后,很轻很轻地弯了弯嘴角,他们站在山巅,在东方微微泛白,而太阳还未将万事万物镀上那层金灿灿光芒之时,他——和她,没有怜悯,没有悲伤,那回荡在西伯利亚荒原的,从神话中流传而来的鼓声渐行渐远,他的声音得以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耳中。
“我不认为事情就得这样,我说,收一你那无处安放的悲情吧!”
他以“你”相称,并且流畅地——好像这些话再不说,就得在他心里头放到天荒地老似的:“坠入地狱,说到底,先不论地狱——到底是哪个地狱,哦,抱歉,我曾经闲暇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实际上,一个信奉犹太教的犹太死后,他坠入了地狱——结果,他坠入的是基督教的地狱。”他讲了个不像笑话的笑话,但那时候还不叫阿尔塔蒙的青年——也还是被逗乐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