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原本还指望好好睡一觉呢。
话虽如此,常年将心灵浸yin在阴谋中的佣兵和帮派老大悠然自得地开了一间房——他们用布莱雷利包里的欧元付了两天的房钱(实际上,午餐钱也是他付的,在这之后他身上就只剩下几个钢镚的现金了),老板娘是个有着鹰钩鼻的中年女人,她严肃地上下看了看他们,然后去拿钥匙——期间,余光一直瞟着他们这边。
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人长得好看的缘故——布莱雷利为了应付夜间活动化了妆,杰森一看就不好惹。
杰森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张望,负责交涉的布莱雷利一只手放在柜台处,好奇般打量着旅店,在对方拿来钥匙后,礼貌地询问能否使用柜台前的电话。
“祖父的电话是多少?我得告诉他我们搭错了车,可能得晚两天才能到英国去。”布莱雷利问。
杰森立马反应了过来他指的是谁,不管怎么说,他们还维持着兄弟的人设(?),于是他报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