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结伴在澄清坊大街上走着,欣赏着热闹的人群,杂技火圈表演,手里拎着花灯,心情愉悦。
陈策安静的站在热闹热群中,看自家孩子一样带着恬然的笑容,看着撅屁股放着烟花的朱厚照。
每一次地老鼠乱转的时候,朱厚照都开心的像个啥一样。
过往的小娘子们总会不知觉的朝陈策打量几眼,然后羞赧的离去。
银瓶儿也看到了独自站在人群中的陈策,见他身边没别人,赶紧小跑飞奔过去,竟连同伴都忘了。
“陈公子,你自己出来玩呀?”
陈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她,礼貌的笑了一下,道:“还有一朋友,在那玩烟花呢。”
陈策指着朱厚照。
是个儿郎,那就好,银瓶儿含羞的笑了一下。
不远处的杨玉振一幅不高兴的样子,看上去酸溜溜的。
旁边一名同伴道:“杨兄,这没啥好妒忌的,依我看,对方顶天不过只是个穷酸秀才。”
另一名同伴道:“是啊,穷酸秀才,看到人家披着的那个怶子了吗?如果我没瞧错,一套完整的虎皮。”
“应该够你爹经商一年,嗯,两年吧,两年经商或许能买一件,也未必,这种东西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