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秦晓柠耳畔道:“我还听说,那四夫人还要找你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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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东府。
三老爷这一房是东府里的长房。三老爷官至正一品,任刑部尚书,其妻江氏出身郡王府,封号云安。
这几日,三夫人过得甚不舒心,西府世子爷将纨绔陆七郎打成了残废,四夫人张氏日日来找她哭闹,弄得云安郡主头风病都犯了。
刚喝了汤药,三夫人靠在软榻上,抚着额,问身边的贴身嬷嬷:“今日去瞧了没?七郎如何了?” 嬷嬷长叹一口:“方才我亲自去瞧了瞧,便是熬过去,也是个残废了,将来,怕是连床都下不来。”
三夫人冷哼了一声:“这丢人现眼的玩意,东府的脸面,真是全被他给丢尽了。”
嬷嬷道:“四夫人已经三天没进食了。”
提及四夫人,三夫人只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恼怒道:“慈母多败儿,她只知晓一味宠溺儿子,如今酿成了大祸,她不反省自己,却来逼迫我,嗬!简直是岂有此理。”
话音刚落,外头的仆妇进来回话,说是四夫人求见。
三夫人一听,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又不好不见,只得命人将人请进来。
四夫人一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云安郡主跟前,嬷嬷哎呦呦的上前扶人:“我说四夫人,您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
四夫人被扶着在椅子上坐下,抹着泪道:“三嫂,七郎被世子爷害成这样,难道您跟三哥要袖手旁观不成?”
三夫人蹙了蹙眉,问道:“那你想如何?”说着,叹了口气:“此事,本就是七郎无礼在先,轻薄兄长的女人,便是去宗室跟前说道,他也是犯了家法.”
不待三夫人说完,四夫人哭着抢白道:“便是我儿无理,他陆戟也不能不顾兄弟情义对人下死手啊,如今我儿便是不死也成了残废,难道此事就这样作罢?”
说着说着,又哭丧起来:“不过是为了个妾室,那陆戟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有依仗,若是三哥三嫂也不肯为我们母子出头,那我明日就捧着亡夫的灵位去宫门前击鼓鸣冤。”
“我夫为国捐躯,唯一儿子被人欺负成这样,我倒要看看圣人怎么说,我就不信这世上没王法了。”
四夫人一面说一面哭,抽抽搭搭寻死觅活。
三夫人知晓李氏是个拎不清的,做事又爱冲动,忙劝道:“此事关乎咱们整个公府的体面,你可别乱来。”
“我一个寡妇,有什么可怕的。”四夫人激动得站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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