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什么意思?”
“属下不知。”
“为何是唐爷爷?”
“属下不知。”
“你姐姐可真是有意思,你觉得呢。”叶悬渊小声的对着宁歌道。
“属下不知。”宁歌现在脑子里面只回荡着一个问题,这个真的是那个柔弱的经常夜里一个人哭泣的姐姐吗?
唐砂僵硬了一会儿,才给他们打了个招呼:“王爷,宁歌晚上好。”
“小明晚上好,你大半夜出来活动活动吗?”叶悬渊戏谑道。
“哈哈,王爷怎么知道,这不是睡不着嘛,哈哈,不知王爷大半夜为又何会出现在这儿。”唐砂顺着叶悬渊的话胡扯道。
叶悬渊眼里笑意更浓了,回道:“我们也是。”
信你个鬼!
“哈哈,是吗?我现在活动完了,先去睡了,晚安,你们也早点回去谁吧,哈哈。”说完唐砂故作轻松甩着手直接进了屋子。
这是什么孽缘呀!唐砂抹了把脸,摇了摇头,直接上了床,睡觉!
叶悬渊和宁歌自然不可能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他们是跟着那个黑衣人来的。
叶辰召他们进宫商讨战事,天色已晚,叶辰想留叶悬渊他们在宫里住下。可叶悬渊还有公文没有处理完,就回来了。
皇宫在王府的西北方向,他们回来的时候走了偏西边那条路。就见一人鬼鬼祟祟翻进了王府。
他们自然的跟了上来,看看这人想做什么。所以,唐砂从头到尾的所有行为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着实让人意外呀。
“你小时候你姐姐打你吗?”叶悬渊好奇道。
“我姐姐她对我很……温柔。”宁歌自己都觉得温柔这两个字说的有点艰难。
“把门外那个还在狗爬的人带走。”叶悬渊也没再继续问别的,吩咐宁歌道,原本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丝冷色,然后自己先离开了院子。
深秋少了蝉鸣,所以夜晚成了蟋蟀的天下。它们声嘶力竭,奏起一首首绝妙的晚声,似乎这就是它们生命存在的全部意义。
清晨,浓雾,重霜。
唐砂今日没出去,昨天还没那么冷,今天一下就降温了。农历九月十六就立冬了,这日子过得真快。
“这天可真是变化多端呀,看样子今年冬天来的早,该订些冬衣了。”青兰感叹道。
“青姐姐,帮我来几件貂皮大衣谢谢。”唐砂坐在床上,厚厚的棉被披在身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貂皮大衣?宁小明,你想的倒是美,这是你这个到处借钱的人能买的起的吗?”雀灵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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