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嘉易说,现在没有时差了,但是可能要继续工作到赵竞睡着,因为今天有夜景要拍。才分开没多久,赵竞又很想韦嘉易,想到父母言语中的不看好,赵竞觉得很不爽,找韦嘉易要答案:“我们以后会有矛盾吗?”
司机绕过了喷泉池和水池景观,赵竞本来以为韦嘉易会等他睡觉了才回,没想到韦嘉易给他打了电话。
赵竞立刻接起来,韦嘉易在那头小声问他:“怎么了,为什么说有矛盾?”背景里有其他人在说话的声音,吆喝指挥,十分嘈杂。
“没,突然想到。”父母的话不便和韦嘉易说,赵竞只好自己忍着,忍得很憋屈。
韦嘉易过了几秒,说:“怎么产生的矛盾呢,什么类型的?”
“有怎么办?”赵竞坚持问。
“……有的话我想想办法。”韦嘉易的声音很温柔,也很耐心。赵竞的不高兴就这样无影无踪,只想立刻见到他。那头有人叫韦嘉易的名字,韦嘉易压低了声音:“赵竞,我得接着工作了。”
赵竞说行,他就说了拜拜,然后挂了电话。
手机屏黑了,赵竞耳边还像在听韦嘉易的安慰,而轿车终于驶出了锻铁大门。
这种柔和的声音一直陪伴着赵竞,陪他进入良好的睡眠,度过难熬的整整两天,直到十六号的晚上。
韦嘉易落地后,告诉赵竞他要先和助理去趟工作室,然后再回家,两人便约好,赵竞去他家楼下接他。
父母去欧洲了,医生确认赵竞的腿的确好得差不多了,他想给韦嘉易展示这一点,没坐司机的车,自己到车库挑了台跑车,便出发了。他本以为会到得比韦嘉易早,没想到来到公寓楼下,韦嘉易又已经微微聚着肩膀,站着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