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会这么乖巧地来吻他。
卧室里响起轻微的水声,沈宗良明明躺着,吻她的力道却比平时都凶。
且惠软在了他身上,“不是说,明天要赶去开早会吗?”
光是被他这么吻,已经让她浑身打哆嗦,拼命夹紧了腿。
沈宗良用毯子裹住她,“我能起得来,没事。”
虽然是七月份了,夜里空调开得这么低,他还是担心她着凉。
他吻着她的脸,哑声说:“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我抱?”
且惠头摇得很剧烈,“我不上去,会弄得到处都是。”
沈宗良抱着她翻了个身,抬起她埋了进去,“那就是要抱。”
且惠在枕头上乱抓了两下,忽然又满又胀的感觉,令她短促地低呼了声,婴儿一样,出于本能的口欲,含住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指。
她被沈宗良紧紧包裹在毯子里,像一只年幼的白鸽被关在罩着黑布的笼中,突然失去方向感,剧烈又惊恐地胡乱扑腾。
没多久,沈宗良俯身吻她的耳垂。
他嗓音沉哑地道歉,“我有点控制不住,小惠,有没有弄疼你?”
“没......没有。”且惠舒服得泪水涟涟,摇头时打湿了他的脸。
除此之外,她说不出了任何话。
这个下着雨的深夜,她在连续性的失神里疲倦地睡了过去,房间里充满暧昧的气味。
天亮以后,沈宗良起身时她是有点知觉的。
且惠迷迷糊糊地问他,“就已经是早上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才刚刚躺下去呢。
沈宗良有条不紊地系着袖扣,亲了亲她,“早上了,我去开会。”
她迷迷糊糊来抱他,沈宗良只好停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双手揽住她。
且惠柔软模糊地问:“你都没有睡多久,会不会很困?”
他弯着身子失笑,“不会,我没你那么重的瞌睡。”
“路上小心唷。”
周六的会,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有特别重要的事,无非是宣读一些新政策、新精神。
因此,人到的稀稀拉拉不说,还都顶着一张萎靡脸,想到散会后就有文件发下来,更没谁认真听了。后排其他单位的,看前面坐着的主要负责同志都是如此,也愈发散漫。
沈宗良坐在第一排,会议记录本摊在面前,手边一个陶瓷杯和一个玻璃杯,陶瓷杯里泡了茶,玻璃杯装着纯净水。
他西装笔挺,坐姿端正,倒是神采昂扬的模样。
只是听着冗长枯燥的稿子,脑海里时不时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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