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它都是自己独立生活的,脑袋总时不时晃一下,然后又乖乖趴在爪子上。
周兆看着祝虞艰难地梳理好一个毛球结,微微颤抖的手抬了抬眼镜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祝园长,就这样给斑斑洗澡吗?”他问。
祝虞:“嗯,你看斑斑也挺喜欢呢。”
是,斑斑一直没反抗,就算不太高兴地哼唧两声,也没露出爪子。
但,这是不是太不科学了?
准确的说是违背了周兆一直以来的认知。
给老虎洗澡这件事在救治中心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一般来说都是幼虎,成年虎少之又少。
不打麻醉是因为斑斑现在身体虚弱,但怎么能堂而皇之地揉它脑袋耳朵,还给它擦脸。
而且还是那种跟大人擦小孩脸差不多的动作,湿毛巾在脸上乱擦一团。但斑斑不是小朋友啊,尖锐锋利的爪牙都提示着它的危险性。
祝虞的清洁行为也不太标准,更像是对待小孩那样,但斑斑却一直没发火,甚至还挺配合。
“周主任,帮我拿下清洁手套。”祝虞说。
周兆赶紧递给她。
因为是在隔离病房里,加上现在斑斑身上有伤,不能直接下水洗,只能通过擦洗的方式,虽然没有下水洗得这样细致干净,但也能除除味,清理干净它身上的毛发。
周兆见祝虞熟稔的动作,也缓缓浸湿帕子,搭在了焱焱后背上,这儿有一块一块的斑秃,最好能在清理后上药,但由于斑斑回来后情绪暴躁,便没顾上这里,只把它身上严重的伤包扎。
周兆拿着湿毛巾在上面轻擦过,能够感受到手下老虎肌肉的力量,斑斑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反应,这给了周兆一些信心,擦洗得更细致用心。
他曾经也是饲养员,接受过系统专业的学习训练,这些年虽然一线工作少了,但也没落下这些技能,比祝虞这个半路出家的人来说要更专业。
周兆正在耐心擦着斑斑颈部,手也下意识揉捏按摩给它放松肌肉,一般来说老虎都很喜欢这样的按摩。
斑斑脑袋动了下,转过头看他,周兆顿住,斑斑喉咙里发出一闷声,又转过头,继续把脑袋搁爪子上。
周兆小心地问祝虞:“祝园长,斑斑这是……”
祝虞笑了:“斑斑觉得你按摩得很舒服。”
周兆神情一下变了,刚还有点忐忑,此刻已经全然惊喜:“真的吗?”
“真的呀。”祝虞说,“斑斑可是老虎,它不舒服的话自己会反抗,你听见它咕噜咕噜的声音了吗?”
某只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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