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看一看。”
刘小楼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做这桩生意了?”
韩高笑着摇头:“大宗世家,绝不会为了掌门的缘故放弃生意的,孰大孰小,他们清楚得很,否则传承不到如今。若是我家遇到这种事,不仅不会放弃,反而会赶紧想办法借机弥补,把过去的不快抹平。”
接下来的进展,果如韩高所料,神雾山苏家很快就重新派人来到岳阳,来者同样是刘小楼的熟人——宋管家。
宋管家打量着屋中的陈设,听着楼下的丝竹声和一阵阵欢笑声,满是笑容:“老朽有多少年没来这种地方了?怕是三、四十年了吧,记不清了……”
刘小楼问:“管家是觉着不适吗?那我们换个地方?”
宋管家笑着摆手:“那倒不是,反是觉着亲切啊,哈哈!当年,哎呀,岁数一大,就爱提当年,不提不提,就说眼下——小楼,能不能让那个弹琵琶的女娘进来给老朽奏曲?”
“是紫杉薄纱的那个?”
“对对对,她的手指,很好看,老朽愿意看。”
“宋管家有眼光,那是绿怡园曲牌头榜,抚春。”
“抚春?”
“说的就是她的手,无论做什么,都如春风拂过,轻柔抚摸,妙得很。”
“啊,快快快!”
“宋管家你这么急吗?”
“啊,那就先说正事!这样,今年的七月香兰草我们神雾山包圆了,价格按韩高说的办。另外附送响铃草粉两斤,如何?”
“响铃草粉三斤!”
“没那么多。”
“两斤少了。”
“那就送你一株响铃草,如何?”
“几年的?”
“你自己去选,选中哪株,就挖走哪株,赌一把?”
“我自己去?不是说外人不许进神雾山后山吗?”
“曾经的赘婿,算外人吗?”
“别说曾经的了,当年不曾经的时候,也没让我去啊。”
“那曾经的赘婿筑基了,还算外人吗?”
“宋管家,咱苏家那么现实吗?”
“小楼,如果苏家不现实一点,当年五娘又何尝会和你成亲?现实一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