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我刚刚讲的内容吗？”曼斯教授问道。

越是侧写，诺诺就越觉得路明非奇怪，这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面立体的镜子，反射着周围的一切，却不泄露丝毫自身的信息。

恺撒和诺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一旁的诺诺也目光闪动，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新来的s级性格比较恶趣味。她默默地在心里记下这条信息。

“师姐那我先走了。”路明非道。

“苏茜师姐，”路明非迎过去，“你怎么来了？”

路明非起立：“教授。”

诺诺抖了一下，老实的站起来，活像个乖乖女，一点没有上课前的神气。

在她的“侧写”里，身边的路明非并没有像以往的其他目标一样展现出种种复杂的“数据”或者说“线索”。

“教授……”诺诺眨了眨眼睛，大脑疯狂运转，想要编个合理的借口，“我……”

所以在他的观念里，三篇期末论文根本不算个事，只有要手写这点比较磨人而已。

虽然有言灵，但他昨天才领到教材课本，只粗粗看了一部分，刚刚听了一会儿课，大部分东西还是听不太懂。

这次真不是路明非故意的，自从跟着托尼学习后，他基本上都是实验连轴转的，虽然不写论文，但是每天的研究日志、实验记录之类的也做了不知道多少，稍微整理一下，一摞论文都出来了。

在诺诺混杂着震惊、不理解以及丝丝疑惑的目光中，路明非坐下，专心听课，言灵开始全力运转，眼中金光攀涌。

在这种课上黄金瞳会亮太正常了，几乎所有学生都点亮了黄金瞳——毕竟不全神贯注，是真的跟不上曼斯教授的讲课节奏。

路明非变成的“诺诺”坐在那里，突然转头，看着诺诺，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微笑。

“还好，心如死灰而已。”诺诺面无表情道。

他更像是……像是……一面镜子？！

“陈墨瞳，你出去听课，”曼斯教授平静道，“这学期末，你多交一篇论文，有问题吗？”

“教授，我……”诺诺脸色一变，期末交两篇论文，简直跟死一样难受。

直到某一刻，诺诺突然地发现，她眼中的路明非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她自己，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课、看书，而周围的一切环境都变成了围绕她们两个的扭曲线条，教授的讲课声像离得很远，又混杂在暴雨声里一样不真切。

路明非咧了咧牙，心说这位教授积威得有多重啊，能把混血种都吓得像小鸡仔一样。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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