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回了一句。
女人白了他一眼,“那我想我们不合适。”
说完起身就走。
高跟鞋远去的声音并没有让容时心中的烦闷减轻,因为很快,另外一个女人就坐在了他的面前。
起先,两人谈得都不错。
直到最后,女人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容先生是否有换工作的打算?”
容时:“没有。”
结果就是这个女人也离开了。
姜早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嗯?
这不是刚才那个女人啊,换人这么快?
她依旧没跟容时打招呼,结账后驱车离开,准备回家。
路上还给傅砚辞买了他爱喝的奶茶。
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奶茶,姜早莫名地笑了一声,眼中精明一片。
回到傅家,姜早先是去冲了个澡,换了身居家服,披散着头发从楼梯上走下来。
问路过的佣人:“阿辞呢?”
佣人恭敬回答:“三爷在后院儿驯马呢。”
驯马?
姜早从后门出去,来到后院,刚好看到傅砚辞挺大的块头骑在小马驹的身上。
小马驹挺烈性的,不停挣扎嘶鸣,反复奔跑横跳。
余光看到姜早身影的傅砚辞一不留神,就这样从马驹的身上掉了下来。
傅三岁成功掉马,撒花撒花撒花!!!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