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自欺欺人的没有细想。
此时,被沈津辞毫不留情的戳破,她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弥补。
边月有钱,是香江最富有的小千金。
可边月仅仅是有钱。
这不够。
在香江这个权贵名流数不胜数的地方,边月在普通的家族面前尚未有足够的资本谈判,在沈津辞面前,更是无能为力。
沈津辞三个字,完全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边月能给沈津辞的好处,在他的身份地位面前,微不足道。
她心绪烦闷,皱着眉环顾客厅,目光落在一旁的酒架上。
上面都是香江大酒店的私藏酒水,专门用来笼络能住在这个套房中的顶级门阀。边月突然起身,朝着酒架走去。
她随手拿了瓶看起来颜色最漂亮的洋酒,转身朝着沈津辞提议:“沈先生,要不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慢慢谈?”
沈津辞少见笑意明显,在昏暗灯光下,有一闪而过的,不真实的宠溺,他平淡的说:“我视力不好,你拿过来给我看看,什么酒。”
“哦!好!”边月攥着酒瓶走到沈津辞面前,天黑路盲,桌子有往外延伸的弧形桌角,边月未察被绊,整个人不受控的扑在沈津辞怀中。
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冷清的香气,寡淡又清寒,离得这么近了,才能闻到一丝丝夹在其间的木调香和.药味?
边月没心思细想这抹药味是为什么,只觉沈津辞肤色实在白,白的有些病态。他是否身体不好?
边月很想起来,可她没怎么和男人接触过,莫名腿软,几次起身都失败,只能在心中大骂自己痴线,脸通红。
沈津辞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扑腾,好心扶她起来。
他开口,淡淡的:“光线不好,不怪你。”
边月只能一声不吭坐稳,她头发凌乱,抖着手去整理,还嘴硬道:“我只是刚刚没看仔细,这件事不能说出去!”
沈津辞眼中笑意漾开,他说:“知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桌子正中放着线香,烟雾袅袅更朦胧,一点红光断续燃。
沈津辞看见边月动作利落的拧开酒瓶,开始专心倒酒。
“不要倒这么多。”沈津辞看着快要被倒满的高脚杯,无奈一笑:“我酒量不好。”
这还是边月第一次在沈津辞脸上看见这么真实的笑容,恰似人间烟火落下。
在昏沉的夜中,不真实又真实。
“你酒量不好?那这杯给我。”边月停住倒酒的动作,还是感慨,“但,你可是沈津辞啊!”
边月又倒了浅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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