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些。”
蒋瑾难得和爷爷犟嘴,“我姐把我爹救回来了,我就支持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要是也会易容术,我要是力气也大如牛,我也出去闯荡去。
您让我们隐藏理筋术,理筋术在京城发展起来了。
您让我们与人为善,不和别人起摩擦,可我爹呢?他这么老实的一个人,被人打伤还卖了出去。
这就是您要的吗?”
蒋爷爷被孙子怼愣了,他错了吗?祖上三代都是这么隐忍的呀!
“您没错。”
秦越出声打破尴尬,“小瑾说的也没错。时间过去很久了,京城对理筋术的态度也变了。
虽说那杜家主可能用了心计,至少他把埋了几代的理筋术放出来了。
您也别在乎谁是正宗的理筋术,让他心安理得去,您继续保持着低调就好。
阿瑜把理筋术发展去了几百年后,不比他杜氏理筋术更辉煌吗?
都过去这么久了,阿瑜和小瑾想要发展,您应该适当的放手了。
否则,适得其反。”
蒋爷爷怒瞪秦越,都是这个秦夫子教的,小瑾学了现代世界的知识和想法,敢和他犟嘴了。
“小,瑾。”
蒋念请拍身边小少年,“向,爷爷,道,歉。”
蒋瑜也伸腿踢弟弟,示意他不可如此反驳爷爷,没料到力气没控制好。
要不是秦越动作迅速,蒋瑾的后脑勺就着地了。
“嘿嘿,嘿嘿。”
蒋瑜傻笑,“我这一路弄我爹回来,大力气时刻释放着,有些不受控制。”
蒋瑾的气恼被姐姐的话转移了,“我爹怎么了?”
“病了,北方太冷,爹身子太虚……”
蒋瑜说起这一路的‘艰辛’,蒋氏祖孙俩的摩擦就这么岔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