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津见苏流月关心起他,温和一笑道:“何况,白兄是个有才的,事实上论学问,我远不如白兄,只是每次考试,白兄都容易心态不稳,很难正常发挥,这才偶尔落后于我罢了。
我和白兄一起念书的时候,白兄会给我很多指导,偶尔还会为我指点明津,让我获益良多。”
也是,所谓严师益友,每个成功的学子身后,都少不了这两种人的存在。
苏流月点了点头,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不管如何,三表哥和白郎君还是要小心,至今为止已是有三个士子出事了,而且据我们分析,这些案子都是人为……”
薛文津微愣,淡淡一笑道:“流月这般担心我,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凶手找上的都是什么人?我不是妄自菲薄,但我先前乡试只考了第十九名,跟那几个……英年早逝的士子比差远了,白兄是跟我同一届下场考试的,他当时发挥得不好,考了第二十六名。
所以我才说,白兄方才那么惊慌,应该是他老毛病又犯了。”
苏流月有些讶异。
白和乡试竟然只考了第二十六名?
前朝的科举都是一年考一次,因此每次录取的人都不多,拿京城来说,每年录取三十个名额已经是顶天了。
前朝后期,有官员提出过,这样每年考一次科举太耗费人力物力了,建议改成三年一考或五年一考,每次可以多录取几个人,如果突然有人手需要再另外开恩科即可,只是这个政令没来得及实行,前朝就倒了。
因此,薛文津和白和的成绩,可以说是中低等级了,白和的名次更是几乎要吊车尾了。
苏流月没说什么,只道:“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小心一些总没有坏处的。” 薛文津不由得笑了,“我知晓了。”
虽说同窗这般惨死,他心里受到的打击不少,但来自家人的关心永远是最治愈的良药。
就在这时,冯大力突然跑了过来,因为不确定苏流月是不是在和薛文津聊什么私密事,他没敢靠太近,见苏流月看了过来才道:“苏小郎君,殿下问你好了吗?他有些关于案子的事情想与你商讨。”
苏流月连忙道:“好了。”
说着就要走过去,薛文津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苏流月有些困惑地转头,就见薛文津眉头紧皱地看着她,她这个三表哥向来斯文儒雅,性子也温和好说话,苏流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严肃的表情——
“流月,太子殿下……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完蛋,她都忘了薛文津先前收过周云克的帖子,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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