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等人勾结,其实不然,宦官之间的争斗,甚至比后宫的争斗更加阴暗,今日是盟友,明日捅刀子,来日又和好如初,一切都是为了利益罢了。曹节占据了太多的资源,站在了所有宦官们之前,挡了多少宦官的路子,又有多少人企图将他拉下马来,他自己心里有数,帝王心里也有数。
不要以为刘宏是好糊弄的帝王,他已经二十岁,也许是出身的原因,导致他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底线,也没有作为帝王的责任心,但不能否认,只要他将心思从玩乐转移到政务上,他的心智足以令他看穿宦官们与朝臣们之间的是是非非。
他只是懒得管,并且冷眼旁观罢了。
帝王之自私,从来只在于他自己,其他人如何,帝国如何,与他无关。
就连这天下百姓,江山社稷,都是可以玩弄的东西,只要没人惦记他屁股底下的位置,只要帝王之位稳固,哪管外面洪水滔天,他自己舒坦就够了。
曹节正是看透了刘宏这冷漠自私的性子,才能够明哲保身至今,他看明白了对于帝王来说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早在他成为皇帝以后,他所有的真情都再也不会舍给任何一人,现在能够在他心里占有一些地位的,唯有在他微末之时将他养大的母亲董太后,以及陪伴他渡过最艰难求学时光的伴读曹瞒。
就连曹节,都只是他用得趁手的棋子罢了。
张让与赵忠说完,全场一片寂静,帝王沉默片刻,忽然淡淡说道:“你们是后宫宦官,前朝诸事与尔等无关,手莫要伸得太长,小心折在了半路上。念在你们辛苦操劳多年,就饶你们性命,中常侍的职位不适合你们,倒是掖庭中扫茅厕的宦官们还无人来掌管,就由你们二人去负责,一个管理扫茅厕,一个管理浣洗衣裳吧!”
帝王说完,张让与赵忠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纷纷抬头。
“陛下?!”
“陛下,冤枉啊!奴婢做错了什么,还请陛下明示!”
“奴婢并非有意触怒圣颜,陛下开恩,饶过奴婢这次吧!”
刘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厉喝道:“少来碍眼,都给朕滚出去!”
帝王怒气未消,就这二人没眼色凑上前来,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曹节冷眼旁观,之前被张让与赵忠吞下嘴里的权柄又一次回到了他的手中,心情竟微妙地有些雀跃。
他掌握了真正的免死金牌,只要曹瞒这块金字招牌不倒,谁都撼动不了他第一权宦的地位!
刘宏的怒火发泄了一顿,果真心情好上了一些,他向来说到做到,当即就下令:“迁洛阳北部尉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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