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吃苦耐劳,就连公主的儿子,都咬牙将训练给坚持下来了。”
“哦?”桥玄夸段颍道:“看来段将军是找到了让这群太学生们听话的法子了。”
段颍笑道:“少年人嘛,最讲的就是义气,最爱的是面子。”
桥玄又问段颍:“可有特别出彩的学子表现优异?”
段颍点了点头:“那是我带兵至今,见过最难搞的刺头。”
“最难搞的刺头?”桥玄好奇道:“难搞的刺头,你却想要赞美他表现优异?”
“他确实很优秀,”段颍感慨道:“若是我在军中遇上这样的后辈,定会心生喜爱,将他培养成接班人。”
桥玄来了兴致,目光灼灼询问段颍:“究竟是谁,让严苛的段将军都心生爱才之心?”
段颍扯了扯嘴角:“还能是谁?正是你之前夸过的曹瞒!”
桥玄惊讶道:“曹瞒?刺头?”
他摇了摇头,对段颍道:“那小子很乖巧。”
“乖巧?”段颍嗤笑:“看来,一向善于相看人的桥玄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桥玄:“怎么说?”
段颍赞赏道:“那小子,一身逆骨啊!”
他坚信,曹瞒日后绝对能够成为不畏强权,不惧显贵的治世能臣。
段颍道:“他像你。”
桥玄沉默了,他目光顿时复杂起来,视线飘落在远方,追忆起了自己少年时光的荒唐与执拗。
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像我比较好。”
段颍的课程结束了,桥玄的课程开始了,也许是段颍给学子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桥玄前来授课的时候,学子们犹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桥玄穿着文士服前来,头上带着博士帽,一副学者的打扮,丝毫没有传闻中杀破羌族人闻风丧胆的度辽将军模样。
桥玄将他们带到教室之中,看到熟悉的竹简与笔墨,学子们热泪盈眶,纷纷找回了作为学生的感觉。
桥玄对众人道:“四书与五经你们在小学的时候都已经熟读于心,我相信能够通过大学入学考试的,对于圣人之言的学习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太学的大学可不是为了教授出只会读圣人之言,只会做华美文章的文人,要做能够治世的能臣、争战沙场的将军,需要学会更多其他的知识。对于四书五经的精研,将会由荀绲总长亲自为各位授课,我是个武将出身的文臣,今日有幸与各位相逢于此,不如借着段颍将军训练后的成果,为各位说说军中事宜。”
桥玄对众人说着,抛砖引玉,开始了充满桥玄特色的授课:“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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