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靠,他家中仆从散尽,只剩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叔伯都死了干净!
原先最劣势的出身问题,竟成了刘宏能够胜出的关键。
“父亲以为,哀家说的如何?”窦太后身居后宫,身边除了宦官就是宫女,若后宫中“有心人”出手,想要将一个本就不太聪明,又锱铢必较的女人洗脑,那太容易了。
窦武心绪复杂:“让我好好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他的心绪如潮水般翻涌起伏,手心湿热一片,坐了片刻就匆匆离开了皇宫。
李膺在少府任职最高长官,负责管理属下的人请点帝王私财,收纳地方上贡的贡献,以及宫廷所有的用度。皇宫空虚,他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大部分时候,只需要指下属求完成用度调用,为内宫送来的用度栏目盖章签字即可。
每日悠闲地点卯半日,下午就是逗学生的时候,那是李膺最大的乐趣所在。
他每天最大的盼头,就是下午给两孩子授课的时候。
因李膺近日有些咳嗽,曹瞒拉着刘宏一起,将院子内的一棵梨树给祸害了,请曹节搞来了些许贝母,与梨一块炖煮了给李膺送去。以真心换真心的法子最能打动人心,何况李膺对曹瞒本就好感极高,相处久了,真是恨不得那是自家生的娃。
曹瞒不能出入宫廷,但李膺可以,于是靠着这位线人,与在外头翘首以盼的曹嵩通信联系。
每次去送信的时候,李膺都是嘴角上弯,心情愉悦,他甚至询问曹嵩多次:“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活宝?”
“这小机灵鬼,怎么就让你给生出来了?”
话语之中,笑意盈盈,看好戏有之,更多的是羡慕。
“我家孩子要是有你家阿瞒一半聪慧、贴心就好了。”
曹嵩见不到儿子,李膺还总是来到他面前炫耀,一肚子思子之情都喂了狗,每当听到曹瞒又干什么了,又是头疼,又是生气,一听李膺有意与他抢儿子,吹胡子瞪眼一阵跳脚。
这不,下午又到了,李膺将曹嵩的回信交给了曹瞒,清清嗓子,开始了今日的教学。
他们之间的教学模式,多以两个孩子提问为先,李膺回答,举一反三再问,教之以更多相关知识。其中内容丰富,知识面广博,也正因为如此,无论是曹瞒还是刘宏,在上课的时候都乖巧听话极了,那是对知识渊博之人发自内心的敬重。
课程一般控制在两个时辰,中间有休息,待上完课,天色也到了黄昏的时候,李膺收拾东西回家,两个小的则在宦官们的陪同下回到住处。
今日也不知刮得什么风,竟将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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