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们就像是受惊的小鸟,惊疑不定地看着何j,他们眼底有惊慌失措,也有对于未知的恐惧。
何j不想吓唬他们,可前来抓捕他的官兵已经到了,他听到了锁链碰撞的声响,听到了行色匆匆的脚步声,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详的预感在曹瞒心中蔓延,他站了起来,去拉何j:“何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
率领官兵的长官推开了教室的大门,曹瞒吓得转头,听迎面来的配鞭长官冷冷说道:“党人何j,勾结犯人,行叛逆之罪,陛下下令将你一同关押。”
这些官兵们视人命如草芥,若是有人敢反抗,那是一并抓了了事。
曹瞒不可置信叫道:“为什么连何先生都要抓?!”
何j拉住了曹瞒,将这冲动要上前去理论的小子丢给了袁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还请阎侍卫长莫要伤着学生,我跟你们走。”
袁术死死拉着曹瞒,在他耳边悄声道:“你冷静一点,太学大学部已经被抓走两个学生了,你也想一起被抓走吗?”
“可他们污蔑好人,乱抓先生!”
那侍卫长冰冷的视线将众人的脚步定在当场,学生们被他以这样的视线盯着,几乎能感受到如有实质的杀气,一个个心头一阵颤栗,不敢与之对视。
也唯有曹瞒,尽管手脚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心往头上窜去,就连牙齿都打起了哆嗦,这头初生牛犊仍然盯着虎目迎难而上,倔强地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侍卫长讥讽般地反问道:“为什么?陛下有令,我也不过公事公办,怪只怪何议郎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侍卫长有个坏习惯,喜欢以鞭子鞭打罪犯,在他看来,何j已经板上钉钉的罪人,他挥起鞭子催促起人从来都不带犹豫的。
眼看又要有一鞭子落在尊敬的先生身上,距离最近的曹瞒气红了眼,运起内力便抓住了那直直挥过来的鞭子。
侍卫长力气大,虽有内力防身,他的手心依然渗出了血液。
曹瞒就这么抓住了鞭子与侍卫长僵持着,别看他年岁小个子小,思路却特别清晰,他厉声质问:“秉公执法抓人乃是你们的工作,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未判先上刑又是什么意思?在场师生都看在眼里,你这是擅自作主,滥用职权以全一己私欲!”
侍卫长拉扯之下,发现竟不能扯回自己鞭子,而原先惧怕他的学生们纷纷被煽动地义愤填膺,袁术不嫌事大,还嚷嚷要回去告诉父亲有人滥用职权动用私刑。这话从公主的儿子嘴里说出来,可不正是要立挺曹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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