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厌弃,也要说个明白!”
太子只当秦业是个鼠目寸光心狠手辣又有些左性之人,看到他急得满头汗地要点醒自己,险些让他都忘了他在梦中所为,又听他的一番分析,倒是有些眼光,此前倒是小瞧了他。
太子面色凝重:“我们兄弟一向兄友弟恭,后宫妃嫔也都安分守已,虽说秦录事所说有些杞人忧天,可也不是全无道理。以秦录事之言,孤该如何做呢?”
秦业见自己终于劝到太子心坎中去了,不由欢喜道:“殿下宅心仁厚,素有贤名,又是元配嫡子,继承大统本就是应当的,故天下臣民必是拥护的。”
“如今殿下仍继续勤政爱民即可,只防着圣上受了狐媚蛊惑,但圣上广纳妃嫔开枝蔓叶是应该的,阴止不了妃子入宫,娘家太硬是不行的,就如李淑妍,如真要入宫,位份就不能给的高了,只是这事太子不易插手,只交于臣便是了!殿下要做的是,一定不要让杨家轻易交出兵权,当然如果这兵权能握在太子手中最好!如此最是万无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