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学浅吧!”
秦业忙跪下道:“下官不敢!殿下什么好字好画没见过,这等画技如何看在殿下眼中,只当逗趣罢了。”
太子令人搀起秦业道:“今日只当文人相互切磋,不是朝堂之上。听录事如何说,便知是个大家了,实不相瞒。这画作确实不佳,然诗为言声,人人观得画的技艺,而孤却看得是这画中所现的人铮铮傲气的筋骨!”
秦业如被鼓擂心,直咚咚地响,既想告诉太子自己便是这画的创作人,又担心太子疑心自己,正矛盾之时,又听太子笑道:“所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还望你能帮着孤寻找劝说,不如作大隐,既辅佐了孤,于百姓有利,也能解了其自身困顿之忧!”
秦业此时再无疑虑,又跪倒在地,声音哽噎:“实不相瞒,这几幅画作,皆是臣旧年所作,怎敢当得殿下之赞!”
太子抚掌大笑:“原来竟是你所作!难怪如此合人眼缘!”说罢,忙亲自上前搀扶!
秦业哽噎道:“下官不具大才,今天得殿下如此相待,唯求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等秦业情绪和缓,二人便相对而坐,一时如鱼得水,相谈甚欢。
这秦业的性情最是乖张偏僻不过的。当年因为自负才学天下最一,偏总是中不了举人,又遇灾年,生活困顿,一怒之下,便自宫入了皇家做了内侍,连本名也不要了,取名为辛升,意为新生,又步步高升的意思,后得武青青睐收为弟子,偏武青是个小人,秦业又因个人际遇愤世嫉俗,故在太子取了武青性命之时,他骨子里的恶便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今生因为杨家的施粥之事,让他如获新生,故为自己取了个号为辛升,没想到果然顺利高升,中了举人进士,如今又做了官,便在心中把杨家做为救命恩人,衔草结环,必报此恩。
如今被太子如此赏识,只当知己,对于文人来说,知遇之恩,比救命之恩都大,竟是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况且杨家与太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两恩并一起,秦业便把自己当了太子的心腹,况一向又不知眉眼高低的,此时便道:“殿下既当下官为自己人,下官便也就直言不讳!如今朝堂上为了锦乡伯之女进宫一时闹得沸沸扬扬,殿下怎如无事人一般?”
众人大惊,这人还真是给个棒槌就当真的人,太子不过客气几句,他倒是来了劲了。
太子笑道:“不过是圣上纳一才人罢了,我身为太子,只管好朝中事,这后宫之事却不易贸然进言。”
秦业见太子面无愠色,越发大胆起来,说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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