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极为盲从,听丈夫如此说,便也忙点头称是。
倒是秦业思及景帝之乱,觉得杨家虽与太子暂时有共同利益,但也有矛盾所在,一时就又钻了牛角尖,苦苦冥思几日,颇是苦恼忠义两难全。
这日他沐休在家,秦太太便道:“我前日里请人帮着卖的几幅字画,如今也有十几日了,倒是该去看看,说不得卖了几文钱,我也好买些酒肉做与你吃。”
秦业不由咳声顿足道:“我早就说了,我如今是官身,再不做这卖字画的勾当,你怎么就又偷着去卖了!”
秦太太无措地站在那里搓手。她也知道不该违了丈夫的令,可是为了选官,上下打点,家里的积蓄早就用光了,连女儿看病都使不上力,幸好家里还有几亩薄田,她再出去找到活计做做,倒也能支撑着过活。
可看到丈夫除了官服,身上衣衫尽是多年前的旧衣,鲜少有不打补丁的,便偷偷背着丈夫拿了他几幅画托茶馆变卖,指望能得几个银钱好改善一下生活。
秦业却知他的画,总不得人赏识,鲜有卖得出去,一年半载卖不出去一幅,不说他人不识货,少不得被人以为自己的画技不高,不由训示了妻子一番,便要亲自去取了回来。
此时却听门外有人拍门,秦业忙紧走两步上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