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哼一声,便又令杨浩回府向母亲请罪。当日杨浩的言行确实是过了,不管如何她总是自己的母亲,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杨浩便忙回府去求见母亲。
当日皇后又向圣上进言道:“成王到底是使臣,浩儿伤了他实在是不该,如今圣上将他革了职,臣妾也令人寻了好伤药及一些珍玩送去,虽不能补偿,却也算是表了歉意。倒是绵乡伯府,办事着实糊涂,如果不是他父生出那等私心来,哪来这许多事!成王受伤,浩儿占了三分不是,那绵乡伯却是占了七分!且李氏到底是他的孙女,如今说不去北蛮就不去了,也该由绵乡伯补偿一二才是。”
虽然成王面上一幅理解万岁的样,可是此事从头到尾却是大齐理亏,圣上也想补偿他些银,大家面过去就得了。他心中已是恼了绵乡伯,且皇后所说也有道理,便道:“以梓童的意思该如何补偿呢?”
皇后笑道:“不如就令他比照着那两位贵女的嫁妆,办出两位嫁妆来,一份送与安宁,也算是全了李氏与她的一份情意,一份送给成王,就当做赔罪!”
绵乡伯这次办事实在是欠妥当,圣上考虑良久,也乐得不动国库里的银,终道:“也罢,也照梓童所言行事!”
绵乡伯得了圣意,气炸了肺,却又不得不照办。当日绵乡伯将二丫报上时,本就没打算出这份嫁妆,如今却要因为她而置办两份嫁妆。
当世夫人拿着自安宁公主那里抄来的嫁妆单,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因为那两家的女儿是去北蛮,故一些田庄铺便不能带走,只好折成了银,另一方面又心疼女儿在异国他乡日艰难,于是又格外多添了金银,如今因安宁公主的一番作为,也知她是个体谅人的,有她护着女儿的嫁妆倒是不会被人夺了去,于是又悄悄加了些。一家倒有七八万之资,既然要比照着办,两份嫁妆下不来十万两的银。
绵乡伯府经营这么多年,十万两银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这十万两银便是扔到水里也能听个响,如今却要白白送出去,连个好字都听不到。
偏偏她也无法出来指责公婆办事糊涂,不提孝道只他们也是为了丈夫的爵位,就容不得她多嘴。可这心里仍是恨,银扔了,声名臭了,妍儿入了宫倒也罢了,儿的亲事却是要费些周折了。
二房里得知此事,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就凭他们是正经主,一家的月钱也不过才百十两,十万两够他们舒舒服服过一辈了,便是将来淑娅的嫁妆满打满算也只一万两罢了。便是将来伯爷百年后,他们分家时撑死能分得两万两,如今却要白白送人。
绵乡伯也是心肝肉俱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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