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回到杨府已是掌灯时分,杨浩进去给母亲问安后,打发了杨华回去,自己也回到房中,让冬梅沏了壶茶,便让下人都退下来。
此时,杨浩才觉得一个人的确是有些冷清,怪不得男有了钱都要娶妻呢。想想上次自己醉酒,二丫当时是如何温柔体贴地照料,如今却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倒茶喝。也不知二丫的伤怎么样了,女人家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呢,杨浩不由托着下巴,又想起她当时窘迫的样,忽然想到今日陈老二说的女人的晦气事,难道是杨浩猛然间似想起了什么,莫非那就是月信?
杨浩忽然脸红了,又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会那么巧,他不由捂着脸呵呵笑起来。这么说二丫此时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嫁人可以生孩啦,看来得父亲回来得赶紧上门提前了。他越想脸越热,却又忍不住去想二丫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应是什么样的,结果是弄得自己越发的血脉贲张,翻来覆去竟是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日,杨浩看着亵衣不由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那日在梦中不过是影影绰绰地感到是二丫,却未真看清脸面,但昨夜里却是真真切切梦到二丫,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二丫是如此的美好,她现在还没嫁给自己呢,自己怎么就在梦中对她那般了呢。
杨浩深吸一口气,急忙趁着天气还未大亮,又悄悄去弄了水来打算自己洗了去。哪知他看到那浊物,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梦中与二丫相会的情景,心中旖旎呼吸就有些急促。
这时就听外面有娇柔的声音传来:“公起床了吗?”
杨浩一惊,待听出是冬梅的声音时,急忙道:“我这里不用你,你先去忙别的去吧。”就如同他没注意到冬梅今早来的格外的早一样,他也没注意到此时自己的声音与往日极为不同,竟是带了一丝**的沙哑。
冬梅今日不过凑巧起了个大早,看到公偷偷摸摸地端了盆水进了房,她忽然想起那日水洗的衣物,心忽然就急促地跳了起来,幸好公竟未闩门,倒是一路尾随着进了来,待看确如自己所想时,又见杨浩红着脸,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忍不住开了口。
杨浩见冬梅此时竟是在自己背后,刚才情景只怕被她一览无余,偏自己因紧张竟连个声响都没听到,不禁又恼又怒,大声斥道:“谁准你进来的,还不快退出去!”
冬梅心下一惊,急忙跪了下来,羞红着脸小声道:“公息怒,冬梅是夫人五年前给了公的,自此便只一心侍奉公,今日之事奴婢定会守口如瓶,只是公也须注意身体,否则奴婢辜负了夫人的嘱托,使公坏了身,死不足于抵罪。”说皆,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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